赵从周往躺椅上一靠,摊开手脚,长舒口气,“没进去,程平和又打电话给我,说没事了。一哭二闹三上吊,几个老头子作起来倒像女人。老乔啊,将来咱们拆伙可别这样,兄弟一场,好聚好散。” 乔军早已习惯此人嘴里掉不出象牙,波澜不兴地继续问,“钱又是怎么回事?” “路上接了个生意。”赵从周把事情经过简要地讲给乔军听,“小姑娘出手大方,我也不客气了。”乔军关注的重点却在房子上,“房子租给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