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材无聊的将茶杯放下,问道。 “问了啊,姐姐也不曾说,看着那神情,很是神秘的样子。”俊儿一阵抓头挠腮。 “看她们搞什么鬼,咱们等着就是。”赵松材一时也闹不明白,复又端起茶杯来,瞧着外面的天色,他今儿是起了一个大早,所以即便是等了这大半天,时间也没过去多少,要出门或干什么的,都还来得及。 如此,这一主一仆,便在花厅里枯守半响,好在两人都是心平气和之人,即便这是这么干等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