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子’,这突然正坐直唤其名,仿佛堂上审讯逼供一般。 “啊?” 沈如故未看他,眸眼低垂,手中撩拨着那茶杯,一副闲散样儿,问她:“你怕我?” 南昭笑得很尴尬,但还是摇头,“你是我夫君,我怎会怕你呢?” 沈如故还是笑,但那笑容只在皮相上,令人看得害怕。 “来之前,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 她点头,“知道呀,青州城首富的少当家!” 这青州城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