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,给它自然凉,自己则捧着一碗热粥,缓缓的喝起来,整个身子渐渐暖和,就在身体处于舒服感觉的时候,突然一股从心尖开始爆发的疼使得陈少囊浑身颤抖。 这种疼,陈少囊已经熟悉了五年,这两年越来越烈,发作越来越频繁,咬紧变黑的嘴唇将碗放好后,抿着嘴,脖子上的青筋都可见,被他握着的身下的椅子能清楚的见到他手指捉出来的痕迹,最后更是带血。 “很痛苦吧。” 淡淡的声音让双眼布满血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