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巩硕甚至连轮椅砸在他腿部伤口处的疼痛,都来不及反应,因为他的心中,早已被深深的骇然所填满! “我在问你话!” 巩牧充满冷意的声音再次响起,他死死的盯着巩硕,脸色铁青。 “是邓童说的啊!” 巩硕转过身去,指向了脸上写满骇怪神色的邓童。 “又是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!” 巩牧将自己的牙咬得嘎嘣作响,他满脸杀意的朝着邓童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