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张纸,并不是祁樱写给她的信。 纸上,只有寥寥几行字。 关键的,应当是正中的那幅图。 太微迎着光,将摊开的宣纸高高举起来。熟宣透着澹澹的黄,上边的画,每一笔都清晰无比。 只是,这画既非山水,也不是花鸟。 太微从未见过这种画。 自然,画下这幅图的祁樱,也同样是第一次见它。 她被关在霍临春为她打造的笼子里,过着衣食无虞的日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