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玦蹙眉看他,叹口气道:“不是国师您让人寻我来的吗?” “是我让……”焦玄低了低头,像是真的想不起来,“啊,是为了复国军的事吧。” “哦不,似乎是因为北梁。”他低声说着话,脸色越来越难看。 杨玦环顾一周,拉开椅子坐下,嗤笑了声:“国师这是贵人多忘事,连为什么要见我也忘了呀。” “这……”他夹枪带棒的说话也不是头一回,但焦玄抬起头来,面上露出罕见的窘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