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他上回站在这里,并没有多久。 自杨玦走后,他三五不时便要过来一趟。虽然也没什么想说的,后悔、忏悔……都是些同他无关的事,但回忆翻涌不休,逼得他非来此处不可。 合葬的兄嫂,孤身一人的他。 一切都如过去。 站定以后,慕容四爷抬起手臂,将手从温暖的袖中探出,轻轻扫去石碑顶上的积雪。 严冬的冷,沿着指尖一路钻进骨髓。 陵园里安静得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