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去接杯子。 婢女的手,白得像雪。 肌肤光洁细腻,远超她那还未及笄的女儿。 意识一下清醒过来。 她勐地推开那只手,一把将只掀开一角的帐子全部拉开:“你是谁?” 今晚值夜的丫鬟,应该是已经跟了她十几年的熟悉面孔,但眼前的少女,她从未见过。 声音同呼吸一道变得急促。 “寒烟人呢?”水杯倒在被子上,也泼湿了她的手。 昏暗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