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 稍事休整后,一群人继续往深山里去。这座山虽然草木茂盛,但并没有什么凶勐的野兽。 只有鸟,不断因为他们前行的脚步而从树丛里尖叫着飞远。 夜幕里听去,颇为凄厉。 太微又开始反反复复地难受。 夜色变得更深,她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。 不知该如何形容这种难受,她每向前一步,都仿佛回到久别的故土,有种可怕的近乡情怯。 但这座山,这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