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能喘匀了。 她懒洋洋的,白着脸。 暑热难耐,烈阳如火,像要把人烤干一样。还好她不在这里长大,要不然恐怕活不到现在,这日头绝对晒一年短寿一年,是阎王老子的眼珠子变的。 不过今年似乎尤为得热。 太微轻喘两声,把露在花阴外的脚也缩进来。 薛怀刃递水过来,弯下腰,摸了摸她的脸:“明明是嫌热,怎么脸却像冻着了一样。” 太微长长叹息:“这样下去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