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 焦玄沉默了片刻。 “人都死了,如今疑心不疑心,还有什么分别?” 这话似在问小祝,又似在问他自己。 小祝摸了摸自己的下巴:“说来也是,活人都不足为惧,死人又有什么可疑心的。” 焦玄在椅子上弯了弯腰,将脸凑近小祝道:“靖宁伯先前来寻皇上,不知都说了些什么?” 听见“皇上”两个字,长桌后看书的建阳帝突然重重打了个喷嚏。 原本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