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答案未能叫他满意,便不如桌上的书籍有趣。 他再没有看焦玄一眼。 焦玄便也不说话了。 只有小祝,迈着他短短的两条腿,在殿内来来回回地踱步。他脚上穿的鞋子,又轻又软,走起路来,一点声音也没有。 良久,他开口道:“国师心里一定很冤枉吧?明明是复国军杀的靖宁伯,你却被这样问询……” “可这事,绝非针对国师。” “只是有些意外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