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玄正笑眯眯地望向了对面的祁远章。 “说起来,伯爷莫非一点也不好奇,为何老夫要将‘羁押’信陵王的地点定在那处废庄?” 祁远章垂眼看棋,闻言跟着笑了一下:“国师运筹帷幄,自然有你的道理。我虽好奇,却怕问出答案也悟不了缘由。” 焦玄又落一子。 这已经是第三局了。 前两局,皆是平手。 是以这一局,怎么都要分出胜负来才肯甘心。 他平生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