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捕着他。 书案后的焦玄提笔蘸墨,笑意不减:“想一想,那年的雪,似乎也是这般得大。” 那样纯净而美丽的颜色,却有着残酷的杀意。 铺天盖地的白,能活活将人冻死。 说话间,焦玄低头看了一眼砚台。 天寒地冻,事事不顺。 他招呼薛怀刃上前来:“看看我这画如何。” 薛怀刃依言起身,走到桌案后去看纸上的东西。那上边画的,是一块肝,一块人的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