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口气,无可奈何地把笔搁在了红木笔架上。 未干的墨水,慢慢在笔尖凝成了黑色的珍珠。 杨珏面露喜色:“早该答应我的!” 薛怀刃站起身来,没有作声。 他们幼时,同吃同玩,可现在,还能同小时候一样多久? 薛怀刃抬脚往外走:“至多三杯,我晚些还要去见义父,不能随你一起胡闹。” 杨珏笑哈哈跟上他,嘴里说着:“三杯就三杯,你要见国师我还能拦着不让你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