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老夫人笑笑,让人盛了一碗汤送到姜氏面前:“你尝尝这汤味道如何。” 姜氏没有动。 祁老夫人还是笑微微的,拿着把调羹将碗沿敲得叮当作响,一点不是世家做派。许是少时生长环境所致,她一贯很讲究面上东西,像今日这样的不在意,还是第一次。 姜氏面沉如水,又问一遍。 祁老夫人终于掀掀眼皮,看向她们母女道:“我老了。” 一个“老”字叫她说得千回百转,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