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疯子白日里不是才见过他? 凭什么到了她这,便半点不能通融了? 实在是过分。 崔姨娘越想越觉得自己碰了一鼻子灰,黏在脸上,难受得要命。 她立在祁远章跟前,心里气鼓鼓的,却不能露出端倪:“夫人的身子骨一直不大好,依婢妾看,还是再养养为佳。左右那些琐事婢妾素日也是做惯了的。” “琐事?”祁远章垂着眼帘并不看她,口气听上去有些古怪,“我方才的话,你是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