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友人?”姜氏蹙了下眉,“是谁?我可认得?”不过话音未落,她忽然又兀自摇摇头道:“瞧我问的什么蠢话,我怎么可能会认得。” 她和太微在一起的时光,屈指可数。 即便算上她的“梦中所见”,如今已经十四五岁的太微,对她而言,仍然是陌生的。 这种陌生,并不疏离生分,但骨子里在不时透出来难以捉摸四个字。 她不知道太微认得谁,不认得谁,更不知道太微同谁交好,同谁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