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去。 可到了边上,他便不再上前,只寻了棵枝叶茂密的大树,像幼年好玩时一般,上树而坐,眺望起了靖宁伯府。 靖宁伯府内安安静静,一点异样也无。 他坐在树上,掏出块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起衣摆上的污渍。 不知是树干上的汁液,还是碾碎的花朵汁液,沾染在衣裳上,瞬间便成了脏兮兮的一块。薛怀刃擦了两下,见帕子脏了,衣裳却没有干净,不觉失笑。 他已经多少年没有像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