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总是唤她小丫头,不管她及笄了,长大了,仍只是一口一个小丫头,仿佛她永远只是个小毛孩子。 她们初见在林间破庙,萍水相逢,却因此成了同伴。 太微一直觉得,师父是个怪人。 若是不怪,怎会才认得她,便邀她同行?可师父眼里的她,何尝又不是个怪人。 分明是全然不识的陌生人,撞见有人行凶,不跑反冲上前去伸手搭救,实在不知该说是莽撞还是愚蠢。 数年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