努力地分辨,却只听出了几个破碎的词——夏王、笠泽……还有俏姑。她每说一个字,都会哭着喊一声“俏姑”;她每一声喊出的“俏姑”,都带着令人胆寒的伤心。 成亲至今,几载光阴,倏忽而逝。 祁远章从未见过这样的姜氏。 她虽然一贯脾气软和,胆子也小,但她平素遇见了害怕的事,至多也只是脸色一白,或是猝然间低低惊呼一声。 祁远章忍不住想,该是什么样的梦境,才能将人骇成这副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