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微脱光了衣服,趴在浴桶里,侧目往矮几上看:“大约是吧。” 这朵花,并不是她自己摘的。 沈嬷嬷闻言则愣了一下,听见“大约”二字,还当是她不想多说,便噤声不再问起,只专心致志地伺候她沐浴。 温热的水一瓢瓢沿着少女白皙的脊背洒落,像是一场纷扬的大雨。 沈嬷嬷望着她背上已经好转变淡了许多的淤痕,慢慢眯起了眼睛。太微有一把好头发,沾了水,浸透了,变得沉甸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