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像是胡乱而为。 上头写的是她们姐妹几个的事。 有排行名字,有年岁性情,还有行事习惯。 太微当年乍见之下,只觉古怪非常,一头雾水,丁点头绪也找不着。父亲写的那些话,仔细看去,像是在分析她们。 但他为什么要那般做? 太微过去不明白,现在仍然不明白。 她只知道,父亲既然能记下她们的年岁性情乃至平素做过的事,便证明他是能够分得清她们姐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