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注意一点。”方休深深吸进一口烟，平淡道：“老大让你当狗，那只是他那么说而已，你别把自己真的当狗。”

“啊？你是说我要表面对老大毕恭毕敬当狗，背地里其实要谋划一些其他事情？”源治瞬间脸色变了，有些阴冷地盯着方休：“但我告诉你，当他把我从下水道里拉出来，帮我体阿朵报仇，表面让我当狗，却跟我一起进深海层的那一天开始，我这辈子，就算给他当狗，我也心甘情愿！你要是背地里要谋划一些其他事情，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