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他年少时自己也是捧在手心疼过的。 “起来吧,赐座。” “谢父皇。”赵广渊眸子低垂,面上并无起伏,未有乍见亲人的欢喜,只起身往一旁的空座走去。 太子和秦王等人也看他。 除在场的晋王之外,其余王爷都已十年未曾见过他。乍然一见也是感慨越王变化太大。 太子心中稍软,本就有意拉拢,此时更是温声关切道“七弟身子可养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