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就是我现在是在弹钢琴,这要是吹唢呐,我能给您整出花儿。”钟晚晚拍拍手下来,开始花式吹捧。“您这么一个大人物,就没必要和小朋友一般计较啦。” 薄冷墨抬手给自己倒了杯酒,“值得吗?” “嗯?”钟晚晚没有反应过来。 “为了一个陌生人,过来求我值得吗?”薄冷墨问。 “有所求就值得。”钟晚晚一点不矫情。“那个大老板说如果我能让你原谅他,就把国外先进的技术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