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可能拿出来的金额。 钟晚晚点头同意。 她一笔一划地在合同最后签上自己的名字。和母亲的病危通知书并列,这是她签过最认真的字。 落笔作数,如命运般不可反抗。 薄冷墨垂手按了一串音符,惊醒回忆中的钟晚晚,她苦笑道:“命运半点不由人,说什么挣得挣不得,不都这样过来了。” “过不去的,钟晚晚。”薄冷墨将香烟碾灭。“沈拓给你约了医生,还在上次的医院,自己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