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杂着心疼,“所以他们比你更重要吗。” 钟晚晚像是被狠狠地砸了一榔头,脑袋里面当啷作响。 她刻意忽略这个问题,觉得自己对得起母亲,对得起钟家就好,自己的感受没那么重要,那是她行尸走肉这么多年,从来不敢去触碰的沉疴。 “做生意嘛,”钟晚晚勉强勾了一下嘴角,挤出一个微笑,“都讲究和气生财。” 薄冷墨倚在钢琴上,沈拓为他点了支烟,他久久的吸了一口,伸手将烟灰弹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