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黯淡,太史慈靠在树木旁,单手牵着缰绳,他的兜鍪已失,发髻也披散下来,颇是狼狈。他手下的千余名兵卒也早已丢盔弃甲,唯有一张残破的‘太史’将旗仍在旗手上握着,迎风飘扬。 太史慈舔了舔的嘴唇,问道:“亨儿,可有水乎?” 十五岁的太史亨摸了摸腰间,摇头说道:“父亲,水囊不知被丢到何处了。” 太史慈望着前方的黑点,强打着精神,说道:“前方便是椒丘城,我等入城休整一夜,再行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