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峻平复心情,说道:“仲宣不去写信与袁尚,怎来见我。” “写信?”王粲登上牛车,说道:“粲有手即可,何需多思。反倒是仲邈今日这番言语,应是憋了许久的吧!” 霍峻也爬上车驾,示意霍熊驾车而走,苦笑说道:“此机密之事,请仲宣保密,否则峻性命难保。” 王粲瘪了瘪嘴,说道:“粲岂是害友人之人,今见仲邈乃是要事相告。” “请言!” 王粲凑到霍峻的耳边,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