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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真真正正什么都没有，包括十长老，包括十长老那些心腹，还包括烛龙殿所有神庙，以及那个入魔多年的首座。

与此同时，陈星河定在原地，不可思议回头看去。

“怎么了？星河？”

“嘶？怎会如此？我与烛龙殿的因果突然断了，而且断得非常干净，本想亲手解决，不曾想燕红衣这样厉害。”

月蝶忽然道：“燕红衣当年风风火火很能折腾，按照修为计算她怕是活了九千年，对于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