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晓光把砍晕之人弄到了一处僻静所在,这定远营本就是塞外边城,可不像沪市、金陵,骑着马略走几步便到了城外。 用水囊里的清水往那人脸上一泼,冷水刺激,鼻腔进水,那人自是悠悠地醒转过来,睁眼一看,眼前却是一个肤色黝黑地大胡子。 来之前马晓光是化了妆的,经过这么多次行动,他越发地小心,尽量不暴露自己的本来面目。 “说,你的身份?”马晓光用含混不清的带着日本口音的汉语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