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瞧见他们,站在一棵普普通通的橡树旁边,一点儿都不惹眼,似乎正安静地交谈什么。她微笑了一下,因为意识到这家人并没有具备那些心思而感到高兴。 “看见了什么?”卡列宁走近了问道。 安娜偏头看向对方。 男人穿了一套深灰色的毛呢西装,和平常他去参加宴会会穿着的缎子料西装或者燕尾服不一样。这一套显得不那么严谨。 同理,他的头发也不像去那个圈子的时候一样完梳成油亮亮的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