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天师行走的方向却是苏铭的方向，这一次发现的时候张灵玉还是忍不住往后看了一眼，眼底闪过一丝失望之色，但也让离开的心更坚决了一分，他不希望师父看到自己这幅样子，但那是自己的师父啊，为什么

哒，哒。

迟缓的脚步声在张灵玉的耳边响起，似乎像是催促他的鼓点，但那脚步连停顿都没有，只是在路过的时候轻轻开口。

“灵玉啊，我很希望你能走出这一步，但是却没有想到你会以这样的方式走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