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即将被粉碎的瞬间里，理查德却觉得好像听到了……笑声

是的，就是笑声。他很确信自己没有听错。那是某种癫狂扭曲、似乎还带着些许得意的大笑。

“很好很好，这样强大的光简直是不可思议！”梅菲斯特张开双臂大笑，“这样才对，这样才有被黑暗吞噬的价值！我已经迫不及待了。等着好了，下一次，事情可就不会像这样简单了。”

理查德心底狐疑。

下一次什么意思

这货都快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