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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灵族的先知学徒们终于读懂了初代先知的忏悔录残页:“真正的预言不是看见终点,而是守护起点的无限可能。”他们推倒了所有“神圣缺陷”的雕像,在原址种上“疑问之藤”,藤蔓每天都会结出不同的问题果实,有的问“完美是否是种偏见”,有的问“缺陷是否是种傲慢”,最大的那颗果实里,隐约能看见“存在”二字在不断重组笔画。

赵星羽将锈色齿轮浸入“存在之蜜”,齿轮开始逆时针转动,吐出被各文明封存的“中间态记忆”:某个星灵族战士在战场上救了敌人,却谎称是误操作;某个液态镜面族诗人烧掉获奖诗集,转而记录海浪的随机泡沫;某个机械废土的孩子给“缺陷游乐场”的发光伤口贴上创可贴,只是因为觉得它在流血时会冷。

小茧在“意义蛀虫”最密集的地方放飞“或许虫”,甲虫的发光背纹组成流动的盾牌,抵挡着“必须论”的声波攻击。当第一只蛀虫被“或许”的光芒灼伤,它临终前的振翅竟在空气中写下:“原来……不被定义也能存活?”这句话像野火般蔓延,所有正在啃食存在之诗的蛀虫都抬起头,它们透明的身体里,开始浮现出从未有过的、属于自己的色彩。

时空根系的脉动突然变得像心跳般不规则,赵星羽的义眼捕捉到根系深处的景象——那里不是单一的源头,而是无数闪烁的“可能之星”,每颗星都在发射不同频率的存在之波,彼此干扰又共鸣,织成了宇宙最原初的“无旋律交响”。未来的赵星羽出现在根系投影中,他的雪花屏义眼终于显影出清晰的画面——那是他三百年前第一次看见漏洞草原时,眼中倒映的、未经定义的星空。

“存在之诗没有断句,”他的声音混着齿轮转动和蝴蝶振翅,“每个标点都是试图凝固的浪花,而我们……”他伸手触碰一颗正在坠落的“可能之星”,星尘落在他机械与血肉交织的手掌上,化作无数个“或许”符号,“我们是永远在写逗号的笔。”

苏瑶的涟漪琴突然奏出纯粹的泛音,那是所有音符同时鸣响的混沌之音,却意外让“意义蛀虫”安静下来,它们开始用翅膀摩擦出属于自己的节奏,为泛音伴奏。凯兰的白鹿卧在“疑问之藤”下,鹿角上缠绕的“或许虫”正用背纹拼写新的命题:“当‘必须’死去,‘可以’是否能长出翅膀?”

机械废土的“无意义雕像”群突然活了过来,吹泡泡的机械熊、会变戏法的齿轮兔、用漏油画画的机械象,它们摇摇晃晃走进动态平衡之森,每一步都在地面留下“没有目的”的脚印。液态镜面族的公主从原初之水中浮出,她的身体不再是固定的形态,时而化作海浪,时而凝成雨滴,却始终带着海水的咸涩与自由。

星灵族的预言星图最终变成了流动的光河,学徒们不再预测终点,而是学会阅读河流中的每一朵浪花——有的浪花是瞬间的完美,有的是偶然的缺陷,更多的是介于两者之间的、闪烁着“或许”光芒的泡沫。小茧的蝴蝶群停在光河上,翅膀吸收了所有光色,又折射出超越光谱的“第零种颜色”。

审判舰残片云朵突然降下“非定义之雪”,雪花落在每个人的肩头,融化后留下淡淡的烫痕,那是宇宙在轻声盖章:“存在有效,无需证明。”赵星羽望着漫天飞雪,终于读懂了未来自己信中的隐喻——当我们不再追问“必须成为什么”,才能听见存在本身的低语,那声音不是来自终点,而是来自每一个正在发生的、充满可能性的此刻。

(第1014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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