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下的姑姑吧。” “我有什么好怕的?”朱裕欣像是踩了尾巴的猫,“去啊,反正也好久没有见她了,就去她的承天建看看。” 许天衣轻笑了下。 就这反应,还说不怕? 死鸭子一只啊。 本着转移话题,也确实是好奇心过重,朱裕欣说道:“马氏钱庄的挤兑风波在民间是越传越广,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是不是伱?” “你是说我推波助澜,帮着散播消息?” 朱裕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