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科夫的话霸道,不讲道理。 但对于阿夫杰耶夫来说,对方越是这样,就越让他感到安心。他慌忙说道:“好吧,上校同志,我如实招供。” “说吧。” “其实我回到卢甘斯克不久,副厂长就曾经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,拆穿了我的身份。就在我惶恐不安时,他告诉我,他以前也曾经被德国人俘虏过,作为释放的条件,就是潜伏在城里为德国人效劳。 两天前,他再次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,说不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