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怎么了,您不是对索科夫上校特别有信心吗,怎么变得如此不冷静了?” “我也是没办法。”崔可夫站起身,走到放茶炊的位置,打开水龙头给自己放了一杯热茶,随后捧着茶缸走过来,对克雷洛夫说“敌人对街垒厂和捷尔任斯基工厂的进攻如此猛烈,假如我们不采取点什么行动,我担心工厂会保不住。” 听到崔可夫这么说,克雷洛夫沉默了。两座工厂的情况如何,没有人比他更加清楚了,每次接电话时,听到某某地方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