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了下来,靠着一旁的树干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。走了这么久,巴维尔感觉自己的套头军服早已被汗水浸透了,这一停下来,寒风一吹,感觉身上又冷又湿。 就在巴维尔心里在想,如果继续停留下去,自己会不会被冻病时,忽然听到克里斯多夫又在一旁问“下士同志,我们走了有多远?” 巴维尔快速地用手电照了一下手表,低声回答说“我们走了有两个多小时,根据行军速度,应该有五公里左右。” “我的上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