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’这两个单词,我不会说。” “军官先生,”坐在林华对面的恩斯特,忽然出人意料地用俄语说“炸药在什么位置,我自然知道,不过这是我军的军事机密,我不能告诉您。” 听到恩斯特忽然开口说俄语,林华楞了半晌,才用难以置信的语气说道“恩斯特下士,你居然会说俄语?” “我曾经在莫斯科的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学习过两年,”恩斯特耸了耸肩膀,不以为然地说“会说俄语,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