逢春节的假期他打电话来无非就是让自己回家过年,陪陪那个他陌生的爹。 可这一次与以往不同。 陈秘书只跟他说了一句话。 “于先生,他快不行了。” 于斯年知道这是什么意思。 于磊邺身子骨不行了,自己作为他唯一的儿子于情于理都得去看一看。 可于磊邺欠他的太多,他不愿意再去见他一面,哪怕是最后一面。 第二次的电话里陈秘书跟于斯年说的很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