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“啊?”苏晓希在走神,就听见最后两个字儿,下意识地就问:“我还没讲过解剖图呢,应该没吓到人,怎么就后悔了?” 穆怀年停住脚步,侧身看她。 深夜的灯光把人影拉得很长,昏黄色的光晕在脸上,让人眉眼都显得柔和了许多。 穆怀年把语气放缓,又问:“我是说,这几年,你有没有想过从前。有没有……后悔过?” “没有。”苏晓希回答得飞快,“眼睛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