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凉的河水慢慢漫过兀鲁图斯的胸口,一点一点,漫过他的喉结,漫过他的嘴巴。 他想挣扎,他想大叫,可是身体像被施了定身术似的,除了刺骨的寒意,什么都感觉不到,什么做不了。 直到整个人被沉入水下,他才看到一左一右多了两个人。那是不久前被自己下令处以水刑的嬷嬷和陈留儿母子。 此刻他们还穿着白日里穿的衣服,但脸色却白的像个纸人。随着兀鲁图斯下沉的加快,他们脸上的笑容也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