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?”她的胸腔发出震颤,声带糊着血,发出的声音低沉又悲凉。 听见她终于开口说话,陆子衿轻叹一声,回应道,“我提醒过你,燕京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地方。” “呵呵,”江暮染鼻青脸肿的脸笑得惨烈,眼角干涸的泪渍隐隐绰绰,她接受失败道,“我现在明白了。” “那便不晚。”陆子衿清清淡淡的四个字,没太多声调起伏,只不过听在门口的席晋耳中,总觉得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