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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没事吧？」

「没事吧？」

江暮染和顾倾城几乎同时抬起头问对方，然后两人对视一眼，顾倾城突然嫣然一笑。她左脸被玻璃渣划出了一道不短的伤口，朝外渗着血，看起来触目惊心。可她的笑容却因此有了份血腥危险的魅力。

虽然用跑车撞比自己大好几个量级的奔驰越野显得疯狂而毫无理智，但在撞上的瞬间顾倾城一定保持了足够的冷静，因为显而易见，驾驶位的损害程度超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