浮现了乔温的身影。在她母亲葬礼上单薄却倔强的身姿,出殡时难以克制的痛苦,下葬时又故作坚强。 还有…还有昨天,生病时的脆弱。呵,不过才两天,他竟然有种错觉,觉得自己与乔温已经相处了许久。 陈柯见谢政屿有些愣神又问了一遍:“喂,听见了吗?” 谢政屿浅喝了一口酒,微抿双唇:“是个可怜的小姑娘。” 陈柯有些不解:“可怜?” “是啊,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