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确实不小了，过几年也差不多该退了。”顾商淮淡淡说道，老夏其实不算大，五十出头，但是早就已经满头白发，都是熬得，累得。

越宴书侧身看着顾商淮，“老夏退了什么人会接他的位置，到时候你归谁管？”

“不知道，总归有管事的人，我不归任何人管，我就是一个不上班的闲散人士而已。”顾商淮对自己的身份始终有清晰的认知。

越宴书正欲说什么，顾商淮的电话响了起来，越宴书伸手帮他把手机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