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迹更是明显,是自己伤的。 “傻丫头。”顾商淮起身的时候脑袋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,他缓了一下才缓过来,而后努力将人抱上了床,见她只是轻轻动了动眼睑,并没有醒来才放心在她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。 顾商淮占据了越宴书的位置,坐在床边的地毯上轻轻握着她的手,突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。 床头放着他的病例,还有越宴书每天写的他的情况变化,半年多的时间,200多个日日夜夜,她的观察日记写